昨晚亂翻從公司帶回去的《符號學歷險》,看到巴特分析了一篇波的小說〈瓦德瑪先生案例的真相〉,所以趕緊把小說拿出來讀一下,再去讀巴特的分析。讀小說的過程,情感是很複雜的,應該說,波的手法很成功,因為我在過程中不斷地希望「這是真的」。隨後,昨晚以及今天早上把巴特的分析讀完,基本上整個操作的方式算是「微型」《SZ》,不過,在這裡他將原本的五個符碼賦予新的解釋(與「叫法」):文化符碼、行動符碼仍是相同的,象徵符碼在此被他強調出「場」的問題,所以他稱為「象徵場」;至於義素符碼與詮釋符碼則有新的定義:義素符碼被稱為「溝通符碼」,主要是作為「地址」被呈現出來,為達到「接觸」之目的,於是又可稱「目的符碼」;而詮釋符碼則被賦予了「謎」(enigma)的功能,李幼蒸翻譯為「疑迷符碼」,它仍然作為懸念以及拖延的功能出現,即有待感興趣的讀者期待作者為之詮釋謎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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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巴特這篇文章給我更大的啟示,應該是重起《秋刀魚之味》研究時,可以同樣的方式來區分出分析的單位……儘管這件事應該在《S/Z》中就該給我相同的啟發了……

或許我該先拿《輪舞》來做練習?當我在腦海裡繞著這部片的一些分析單元,我感覺這部片真的有它的重要性,真不是偏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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