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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重看了一點《獨騎客》(Ride Lonesome)有幾點發現(儘管現在才看到30分鐘處;都怪我中途昏昏欲睡的……),首先,跟《血戰七強盜》不同的是,影片第一、二場戲作為開場,都還是隱瞞著重要的訊息,也就是說,男主角必然有難言之隱,所以,「懸念」一直被延伸(直到目前的30分鐘處仍如此),因此情節的開展就很不一樣。

留意一場對話:半夜,男主角與女主角之間的爭鋒相對,這可能埋下隔天遭遇印地安人時,他對她的不禮貌。總之,這部片還可以繼續期待(另,女主角突然大哭,隨後說「因為那匹是我先生的馬」,你就會知道,伯特‧甘迺迪的對白仍是如此犀利)。

另一點發現是,作為人物間的衝突以及伏筆,這部倒是和《血戰七強盜》的處理相同:無關乎黑或白,而是兩人之間的衝突就在這利益上。《血戰七強盜》比較單純,李‧馬文要的就是那箱錢,史考特其實最主要是復仇,對他來說,那箱錢可以睜一眼閉一眼;但最於這位「前警長」來說,正義感還是在的。這樣的主角才會讓觀眾喜歡。在《獨騎客》中,卡在兩個人之間的,是「捉拿比利」可以得到大赦。錢只是攸關生活品質,但大赦則是攸關自由,暗線還有可能來「截獄」的比利同夥,這同樣與「自由」相關。所以這樣的衝突必然更大。

這部片顯然情節線複雜一些,包括這女子和她那生死未卜的丈夫,以及在驛站的這幾個不懷好意的人。這些人沒有共同目的,是分散的,沒有向心力,隨時有可能彼此背叛。所以片名才叫「獨自一個人其馬」。起初我以為這種非關正邪而僅跟利益有關的衝突是波提切的特色,但想一想,其實曼或福特的戰後西部片也差不多是在處理這類的行動,難道這就是造成「超西部片」如此灰色的原因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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